同樣地,一個意圖寫一本書的人,會比一個希望寫一本書的人,更有可能會成功,意圖比想要、期望與希望還要有力量,意圖釋放一股使事情發生的驅力。
想像一個弓箭手,他把他的弓拉回來'繃緊',在把弓鬆開前瞄準目標物,無論你在生命中瞄準什麼,如果你聚焦能量瞄準你的目標,宇宙的力量會在你的願景後面釋放,即使你沒有確實達成你的意圖,你已經設下了有力的行動驅力。
有一個人告訴我他已經被積欠一筆錢相當長一段時間了,他一周又一周地延遲採取行動,因為他是一個很慈悲的人,他能看見另一個人的困難,然而有一天他決定要去討這筆錢,他意圖努力一試,當天下午他寫了一封清楚的信給那個尚未還債的女士,一小時之後,在他還未寄出信件前,那位女士打電話給他說那一天已經在郵局寄出支票,他在隔一天早晨收到支票。
最近意圖的力量很清楚地顯示給我看,我在倫敦舉行一個天使日,我們的意圖是去創造出一道圓型光柱,因為天使們可以透過這個高振動而到達倫敦,然後從倫敦散播愛與光到全世界。
因為天使是高頻率的靈性存有,他們很難把自身的頻率降低到足以進入黑暗的地區,當我們為祂們建立這樣的光橋,他們可以更容易地到達那樣的地方,在這個活動之前人們從世界各地打電話給我,跟我說某個個人或團體想要調到天使日的頻率以加入他們的能量。
那是在巴幹爾半島戰爭正盛的時期,我們一位共同的朋友伊莉莎白告訴我,歐洲國會議員湯姆史賓社將在馬其頓參加天使日,他是歐洲國會外交部委員會的主席,很熱衷參與巴爾幹半島的事務,伊莉莎白聯絡到他。
以下是他告訴我們的:
[我與委員會的委員們看著這場悲劇展開,決定做我們可以幫得上忙怕事,因此我安排一場所有外交部委員會主席的會議,在兩天中有從十二個國家來的國會議員,包括阿爾巴尼亞人,他 們正在與緊抓著這個地區的恐懼搏鬥。
星期天中午的時候,我們擠進巴士,要穿越山脈回到史高比耶(馬其頓共和國的首都),在事件的壓力下,我忘記我對伊莉莎白的承諾,也就是對黛安娜的承諾,要在星期天下午專注在離這裡許多哩遠的倫敦天使日聚會。
巴士把其中一些乘客放在史高比耶,可是將我們之中的許多人載往西北邊的史坦克維奇營,那天天空灰暗且寒冷,巴士緩緩地移動穿越田野,到達有刺激鐵絲網的邊界陣地,住在馬其頓絕望的阿爾巴尼亞人群透過鐵絲網大叫,試著與營內的親戚與朋友聯絡。
營區是英國士兵以驚人的速度建立起來的,5萬人住在豎立完美直線的白色帳蓬裡,馬其頓政府懼怕自己的不穩定,堅持新的柯索夫阿爾巴尼亞人不應該與他們的阿爾巴尼亞人口融合,並且守衛著邊界陣進。
這股氣氛在生理上與情緒上都是很黑暗的,在只有很少的清洗設備下,5萬人的氣味令人難以忍受,在門兩邊焦慮的臉述說著三個星期前可怕的故事,在曾經意圖作為史高比耶新飛機場地點的臨時營房牆上,著碎紙片與名單,敘述著所有的人在大屠殺後,絕望地嘗試找出彼此。
當巴士輕輕地推進人潮擁擠的大門時,一種真正的恐懼感籠罩著我們,一個稱職的政客面對如此受苦的臉孔時該說些什麼呢?
我們安靜地從巴士中爬出來,走進人群中,我們被一大片詢問新聞、建議與希望的焦慮臉孔所淹沒,有半小時的時間可怕的故事反覆地被述說出來,每一個故事帶著極大的尊嚴與異常的平靜,親戚被謀殺、家庭破碎,生命整個翻轉,我們以小團體的方式徘徊在帳篷間無數的通道上。
然後有某件奇妙的事發生了,雲朵變清澈了,有一道令人驚奇的光遍佈整個營區,那是個溫暖與愉悅的傍晚,氣氛甦醒過來,類似介於農業展與舞會之間的混合,如此典型的地中海風格。
在營區的角落裡,在由德國、台灣與以色列人建立的軍事醫院上方有旗子隨風飄動,十來個慈善機構開著四輪驅動的車子緩緩地穿過乾枯的泥土。
到目前為止,營區充滿著挽臂走動的人們,以彷彿他們生命只是短暫地被打擾的方式談論著,有歡笑、有溫暖、有尊嚴,一架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直升機飛過,一位柯索夫的記者跟我說建立這個營區的英國士兵非常地友善:“他們一天工作24個小時,依然的時間微笑以及與小孩玩耍。”
現在營區沒有一個中央組織,卻好單一的整體在移動與起伏著,光禿禿的山是壯麗的,先前看起來是如此嚇人,如今沐浴在夕陽的光輝中。
我們充滿著堅定與希望,爬回我們的巴士然後離開營區,我與五、六個同事往返一所山頂上的旅館,往下俯視著史高比耶,在相當的遠的地方你可以看到有一些光使榮獲的邊界得以辨識,只有在那個時候我記得我對天使日的承諾,我核對一下時間,完全是正確的,我除了去那裡之外什麼也沒有做,可是我對於光知道它正在做什麼毫無疑問。]
我相信這位議員連結光的意圖,創造出我們正從倫敦送出去的光橋的一個入口點,許多天使把握機會去運用它。
永遠不要低估意圖的力量,一位女士告訴我她失去與兄弟的連結,他們在以前曾發生口角,因為她不喜歡他再婚的事實,她從來沒有遇見過他的新弟媳卻對她有偏見。
幾年過去了她開始後悔她曾經說過的話,她做了一些個人成長的工作,理解到她關於她弟弟的痛苦正吞噬著她而使她生病,最後她產生了一個放下這一切的堅定意念,在一個她安靜地坐著與她弟弟談話,彷彿她弟弟就在她對面一樣,她告訴他她對曾說的一切感到多麼地抱歉,並且希望他快樂。
那個晚上她有一個栩栩如生的夢,她弟弟來向她介紹他的太太,他們微笑然後告訴她他們很快樂,她醒來時,感覺比許多年來她努力所獲得的都還要快樂,知道即便他們在物理層面即物質身體上再也沒有見過面,但在他們之間一切都很好。
在評估業力--也就是我們的思想與行為的資產負債表--時,意圖也會被考慮進去,有著不可避免的影響力。
一個小孩跑到路上,撞到在路上行進的車子然後受傷了,這位司機是否要負業力的責任?
這取決於他的意圖,如果他很明智地開車,那麼他就不用負業力的責任,他吸引來功課,這也許是測驗他自己的一個新事件;從另一方面來說,如果他喝醉酒、 生氣或開車不小心,在靈性層次上他就要承擔責任,而且必須以某種形式來償還。
如果某個人有不好的意圖,譬如他們把焦點放在傷害、損害或製造大破壞,在他們的靈魂記錄上會有一個黑色的記號,他們正在鬆開有毒的弓箭,無論他們是否有做那件破壞的事,意念已經進入了宇宙然後被記錄下來。
當你的意圖是高尚與正直的,即使你的計劃沒有實現,你將因為你理想的純淨而得到獎賞。
有一句諺語說:“通往地獄的路往往是用善良的動機鋪成的。”
這是指弓箭已經瞄準了,但弦卻沒有拉回來使它緊繃,這是沒有能量的,因此什麼也沒有發生,箭沒有飛出去。有時候目標是錯誤的,因此箭沒有擊中目標,這個意思是指瞄準目標但卻錯過了。
如果你意圖是清楚的,卻似乎沒有事情發生,你可能因為某個原因而被阻礙了。
想像你正在看你的目標,你已經把弓舉起來瞄準,卻有一隻動物跑到你和目標的中間,旁觀者大叫:“等一下。”你放下弓等待著,然後重新來過,總有一個更大的理由來阻礙你。
如果我請求指引,我的天使與指導靈常說:“你的意圖是什麼?”是意圖發出信號來指示一個計劃或意念是否正確。
確認你的意圖不是來自於自我(小我),而是為了最高的善,宇宙的能量就會支持著意圖,這是顯現的根本。
一個宗旨是一個組織的意圖,需要被很清楚地表達出來,在開會的時候大聲閱讀公司宗旨能保持目標被看見,研究指出,在企業會議之前閱讀宗旨的公司,比那些沒有這麼做的公司更快速完全地達到他們的目標。
一個意圖就像在飛奔的箭一樣,沒有東西可以使它偏離,因此仔細瞄準。
譯者:不詳